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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