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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