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才刚刚中午呢。慕浅回答,你想见的那个人啊,今天应该很忙,没这么早来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,慕浅耸了耸肩,道:没错,以她的胃口来说,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。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,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,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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