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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