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转头,就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慕浅。
大喜的日子,你自己一个人进门,你觉得合适吗?慕浅反问。
容恒向来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的,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怎么看都不够完美,尤其是那个头发,明明昨天才精心修剪过,怎么今天无论怎么搞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呢?
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早知道有这么美的一幅头纱在未来中心等我,我一定会跑得更快一些。他牵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,轻吻着开口道。
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
不远不远。慕浅说,我刚搜了一下,也就十二三公里吧。远吗,容先生?
12月30日,一年之中的倒数第二天,前来民政局领证的新人不算多也不算少,两个人来得也不早不晚,前面只有几对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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