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气笑了:你多大?家长是谁?懂不懂尊老爱幼?冒失地跑进别人家,还指责别人,知不知道很没礼貌?
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?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,他这是寻仇报复吧?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。我上个月刚买了房,急着还房贷呢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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