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不在意,继续采竹笋,不管她来做什么,跟她都没关系。
张采萱听了,也觉得正常,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,其实也差不多。
张采萱也发现了,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,翠绿翠绿的不显老。
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
于是,张采萱和秦肃凛又去了一趟镇上,还是上回那老大夫,好在如今天气好,路也比那回好走许多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脸上微微带着笑意,眉眼间带着些恼意,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。
他们没过去看,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会更多,要银子是要不到的,哪家都不宽裕,就算是有余粮,也不会有人那么善良拿来送人。
这就是社会风气和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了,当下的女子确实能坦然让夫君照顾,甚至男人养不起家还要被看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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