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,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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