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,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,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,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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