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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