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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