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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