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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