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,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举起来叫他,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,拿去戴着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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