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
借夜阑静处,独看天涯星,每夜繁星不变,每夜长照耀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容恒坐回车子里,看着她进了门后,才重新启动车子,掉头驶离。
随后,慕浅从相册里抽出了一张照片,阿姨,这张照片我带走了。
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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