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我是问什么这个吗?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?教导主任早上在六班门口丢了好大的脸面,现在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,你们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,早恋是绝对不允许的!男女同学必须正常相处,保持合适的距离,你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?快上课了还在食堂门口逗留,简直不把学校的校规放在眼里!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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