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霍修厉掐着点进来,站在门口催迟砚:太子还能走不走了?我他妈要饿嗝屁了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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