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现在两日给一次粮食,胡彻看到里面有一小包白面,面上笑容更大,兴奋的接过,临走前有些迟疑的道:夫人,我这几日去西山,经常看到那边的杨姑娘。看她样子不像是砍柴,拎着个篮子也不采东西,实在是奇怪。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,看到她出来,笑着道:采萱,这就回去了?
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当把那人背到背上,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,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,皮肉翻开,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,伤口不深,也没伤到要害处。张采萱见了,皱眉道:公子你可不厚道,你这样一天能离开?
张全富叹口气,好好过日子。以后常回来,要是受了委屈,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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