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景厘听了,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,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,催促她赶紧上车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谁知道到了机场,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点了点头,说: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,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。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,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,如果没有,那我就住那间,也方便跟爸爸照应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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