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,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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