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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