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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