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姜晚不时回头看他:想什么呢?.t x t 0 2 . c o m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
哪怕你不爱我,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。你把我当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?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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