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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