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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