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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