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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