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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