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
几秒的死寂之后,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,拿着菜单笑得不行: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,一点都不接地气!!!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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