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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