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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