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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