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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