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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