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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