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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