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而霍祁然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,一边看电视一边剥各类坚果。
慕浅重新靠回沙发里,轻笑了一声,说: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的,那你以后都不吃饭啦?
说完他才又道:我还要赶回家吃年夜饭,就先走了。
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霍靳西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上,没有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。
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,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,这次也不例外。
霍靳西这才抬头,不紧不慢地回应:没事,喝多了,刚洗完澡,差点摔倒——
人群中,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女人正拉着一个半大的小男孩快步疾走,边走边笑。
齐远顿了顿,回答说:国内是春节,国外的圣诞假期可早就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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