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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