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,看向窗外的几个人,道:浅浅,你干什么呀?别闹了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
容卓正和容恒父子俩早已经坐下,正在商量明天通知家里人回来吃饭的事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他的笑眼里似有星光流转,而星光的中间,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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