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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