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?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,他这是寻仇报复吧?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。我上个月刚买了房,急着还房贷呢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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