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,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,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。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两个小时前。申望津说,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。
厨房这种地方,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,更遑论这样的时刻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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