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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