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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