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霍靳北低头看着她,缓缓道:我不会还给你。
千星顿了顿,说:不做完这件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。
霍靳西说:难得遇见个能斗嘴的,你倒是由着她。
她恍恍惚惚,昏昏沉沉,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。
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
宋清源听了,安静了片刻之后,缓缓道:很重要的事?
你知道,第一种人,最喜欢欺负什么人吗?千星说,就是这种女孩。她们听话,她们乖巧,她们活得小心翼翼——可是她们,偏偏不能保护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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