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的情况其实已经足够凶险,因为叶瑾帆在欧洲的投资,资金来源是幕后那三位神秘富豪,亏损之后,叶瑾帆那段时间有多狼狈,叶惜是亲眼看见了的。
她满心焦虑,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,转头看向窗外,努力使自己镇静。
叶惜没有再多看他,掀开被子之后,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一片嘈杂之中,叶惜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,只看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,和他手里的那枚戒指。
有礼仪小姐一路引着两人往安排好的座位走去,中途却有许多人上前与霍靳西打招呼,于是两人时不时地停下来。
慕浅没有回头看一眼,因此她也看不到叶惜脸上一片荒芜的沉静。
他先是吩咐了别墅那边的人整理叶惜的行李和证件,随后又联络了航空公司的人安排飞机和机票,再然后,他找了人接应和安排叶惜在国外的生活。
宴会厅内,诸多宾客依旧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谈天说笑,然而与此同时,霍靳西对记者说的话,也在最短时间内传遍了场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这样的亮相,太过高调,太过引人瞩目,不像是年会,反而像是——
说到这里,霍靳西微微凑近叶瑾帆,压低了声音道:如果下周一,你还有机会出现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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