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
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
鹿然终于抬起头来,转眸看向他,缓缓道:叔叔,我不喜欢这里,我不想住在这里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听到这句话,霍靳西眼色蓦地沉了沉,下一刻,他上前拎着慕浅的胳膊,将她翻了个身,断了是吗?我给你检查检查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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