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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