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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