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
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他呢喃了两声,才忽然抬起头来,看着霍祁然道: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,关于你的爸爸妈妈,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,托付给你们家,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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